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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两只靠得好近,像椿哥和梓哥吗,边上那只稍微远一点点就是小枣吧?”
朝日奈秋森联想着,指向那条管道上的几只夜鹭,继续猜测:“那边上的几只难道是——雅臣哥和小弥?还有右京哥,感觉这三只真是很有爸爸妈妈和小朋友的感觉!那边在吵架的一定是风斗和侑介,嘿嘿~”
管道上的夜鹭只数没有那么多,她一一对应上以后还有些兄弟没有被强行对号入座。
随着她一只一只数过来,朝日奈枣一个一个点头,然后他忽然问道:“那你呢?你是哪一只?”
她向前够着,去找更多的夜鹭。
朝日奈枣把手臂借给她借力,一边还小心翼翼关注着她,以防她动作太大,真的一不小心掉了下去。
江岸滩边,夜鹭稀疏分布在用管道分开的不同区块上。
她指了指边上那个区块,那里的管道上只孤零零站着一只略显潦草的夜鹭,它脑袋上有点湿哒哒,或许是刚才还下水去捕捉了小鱼小虾?
她点着那只夜鹭道:“那我就是这一只小夜鹭吧!”
“为什么是这只?”朝日奈枣扶住她,“怎么不和夜鹭大家庭在一起?”
说话间,那只潦草的夜鹭扑棱着翅膀飞起,落在了站着更多的夜鹭的那条管道上。
落下的时候,还顺脚踹了一脚其中一只夜鹭——正好是刚才被指为朝日奈枣的那只夜鹭。
朝日奈秋森:“……”
朝日奈枣:“……噗嗤。”
“嗯——请问朝日奈秋森小姐,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?为什么要踢我一脚呢?”他握拳当做话筒,放在朝日奈秋森的跟前,采访她的意见。
朝日奈秋森入戏很快,她轻咳两声,正色道:“朝日奈枣先生,你这是完全的诽谤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她眼睛咕噜一转,脚下真的提了他一脚,然后迅向相反的方向跑开两步:“现在不是诽谤了。”
枣一挑眉,作出要去捉她的阵势。朝日奈秋森“呀”一声,向边上一缩。但没想他刚才只是虚晃一枪的假动作,而他真正的方向和她躲藏的方向一致,她这一动作等于是羊入虎口,直接被他搂在怀中。
“抓到了。”朝日奈枣将她按在怀中,声音闷闷,从胸前出。
朝日奈秋森举手投降:“我错了我错了!小枣我错了我错啦!”
她虽然说着认错的话,但表情很是有理,两颊鼓鼓,看上去很是不服气。
枣单手捏住她的脸蛋:“不服气?”
他手下一用力。“噗噗”一声,她像一只泄气的河豚,从紧紧抿起嘴被捏成了嘟嘟的模样。
“犯规犯规!”她大舌头地抗议,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你怎么还上手!犯规犯规!”
枣意味深长道:“看来你最近的中文谚语学得很好?动口不动手吗?你确定?”
她噤声,只用眼神继续抗议。
但是——已经晚了。
气息急促间,她揪着他胸前的衣服,艰难地吐出“有人”。
话音还未落,又被吞下。
朝日奈枣将她罩在自己的影子中:“没关系。”
只有他能看见她现在的模样。
*
从江岸到酒店。
虽然两人回去的时候向前台要了一张备用房卡,但最终那张卡还是没有用到。
在原定行程空余下来的几天内,朝日奈秋森和朝日奈枣逛遍了他们能够逛到的城市中心的每一条街。
朝日奈秋森神秘兮兮地告诉枣,她早早做好了深度的攻略,只要他跟随着她就能体验到完全不一样的旅程。
他们踩着深夜的月光,打一杯酒,坐在马路牙子上,挤在醉醺醺的人群中,小声聊着各种细碎的话题。
朝日奈枣告诉她,他的大学时期是怎样度过的,他的工作中有什么趣事,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家里兄弟们是怎样相处的;朝日奈秋森则是兴致勃勃地和他说到,她很小的时候,还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的时候,和借住在家的表哥一起生活的趣事,讲去乐园,结果失散,在游客中心哭着等待家长来接的故事。
“你和表哥的关系听上去很好。”
“当然啦,是很亲近的家人呀!”
“最近有和表哥联系吗?”
“……已经很久没有表哥的消息了,真是物是人非啊~”
“是吗?……”
她拉着他,走过小学、中学和大学,她只是介绍这里是著名学府,告诉他这里附近有某一家店的虾仁滑蛋盖饭特别好吃,这是她刷到的本地攻略上写的;那边的巷子里有一家小小的摊子,放学的时候会有油炸里脊出没在这里,也非常好吃,还有早上的鸡蛋饼,是软乎乎的夹着甜面酱的饼,但是本地攻略上写,这几年已经很少见到这样的蛋饼了。
她说,真是好可惜啊,不然就能和小枣一起尝一尝,这个传说中的蛋饼究竟是什么滋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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