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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知前山南节度使的正妻是谁吗?”
“谁?”
“清河崔氏女,崔佑虔的姑姑。”李琅月道,“崔佑虔有两个很有名的姑姑,一个嫁给了山南节度使为妻,一个你也知道,是曾经的崔淑妃。”
李顺懿此时的脑子有些混沌,但还是勉强理出了思路。
“所以说,我的祖母,曾经是服侍崔佑虔姑姑的妾室?”
“不只如此。”李琅月接着道,“山南战败后,你祖母没入宫中为婢,与先帝春风一度后有了你父皇,你父皇便把你祖母打发道崔淑妃宫中服侍了。”
话说到这里,李琅月停顿了一下,她在考验李顺懿的接受程度。
“所以……是不是崔小侯爷的两个姑姑,对我的祖母都不太好……”
这是李顺懿根据李宣赵蕙宁的态度,李琅月的只言片语自己推断出来的。
“你祖母逝世的时候,我也还没出生,对山南和宫里的许多旧事也并不了解。我只能告诉你,山南崔夫人出嫁前是名满天下的贵女,出嫁后世人尽皆知的妒妇。而你的祖母天姿国色,曾独宠于山南节度使,风头远胜过崔夫人。”
“并且,在你祖母怀你父皇的时候,崔淑妃也是宠冠六宫。”
一个身份贵重的正妻,一个独占恩宠的宠妾,这个正妻是有名的妒妇,而这个宠妾,后来沦落到正妻妹妹的手下为婢女,还抢占了正妻妹妹的恩宠。
李顺懿不用想,也知道其间有多少爱恨情仇。
“祖母的死……和崔淑妃有关系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李琅月实事求是地回答,“但是当年郭贵妃认为你祖母的死和崔淑妃有关,为此和先帝大闹了一场。但先帝一向宠爱崔淑妃,不喜欢郭贵妃,两宫为了争储一直明争暗斗,郭贵妃可能也有毁谤陷害之嫌,最后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。”
毕竟,死的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婢女,尤其这个婢女还曾经是叛将的妾,更是无人在乎。
李顺懿好长一段时间没说话,一直呆呆地望着虚空,就在李琅月准备开口安慰的时候,李顺懿突然道:
“我朝虽然以孝治天下,可就算崔佑虔的姑姑对我的祖母都不好,甚至崔淑妃可能害了我的祖母,这笔账都算不到崔小侯爷头上。”
李顺懿很坚定地道:“祖母逝世的时候,崔小侯爷也还没出生呢!这些前人的恩怨跟他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虽然读的书不多,却也知道,这历史上多少悲剧,都是因为冤冤相报。可这些冤冤相报中,又有多少跟这些冤案本来毫无关系?难道就因为家族血脉的联系,就要将这些冤仇全部算在后人身上吗?那后人又何其无辜呢?”
“福安,你没有经过你父皇的苦难,很多事情,你可能无法感同身受。”李琅月握着李顺懿的手,“对你来说,这可能只是一段前尘往事,可对你父皇来说,是刻入骨髓的痛。”
因为没有生母的庇佑,因为生母的身份卑贱尴尬,因为盛宠的崔淑妃有意为难,李宣整个年少时光都过得无比艰难。
很多苦楚,李宣从未对李琅月提过,但设身处地地去猜,李宣一定想过,如果他的阿娘能够活下来,能够陪着他一起长大会是什么样。
李宣最开始和李琅月搭话,便是以为李琅月和他一样没有阿娘。
“可我还是觉得这对崔小侯爷不公平。”
李顺懿非常认真地同李琅月道:“父皇和祖母的苦难,是皇祖父和崔淑妃造成的。”
“皇祖父明知祖母之前就与崔淑妃的姐姐有旧怨,还故意把祖母派到崔淑妃宫里为婢女,这不就是故意为难祖母吗?”
“因为皇祖父对祖母和父皇无情,才会任凭祖母红颜薄命,父皇年少艰辛。”
“还有崔淑妃,山南崔夫人和祖母有嫌隙,那是因为前山南节度使既想要清河崔氏的显赫门第,又想要倾国倾城的美人温香软玉在怀,既要又要,可不是山南节度使的错?至于祖父临幸祖母,那也是祖父一时色令智昏,崔淑妃又有何道理把过错都归咎到祖母头上?”
“冤有头债有主,父皇不敢责怪皇祖父,现在把账都算到崔佑虔的头上,这是什么道理?我不认同父皇的作为,这和崔淑妃把前山南节度使和祖父的过错强加到祖母的头上,又有何分别?”
李顺懿字字句句有理有据,井井有条,丝毫为提崔佑虔的为人和与他的过往交情,只是从法理和情理的角度,认为李宣苛责崔佑虔实属不该。
“你说这话,真的不是因为喜欢崔小侯爷?”
李琅月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,李顺懿的脸颊瞬间羞得比天边的晚霞还红。
“我……我承认,我……我是有些喜欢崔小侯爷,但这和我的立场没有关系!”
李顺懿虽然害羞,但还是很坦然地同李琅月道出了自己的心思
“我会和父皇说明白我的立场的,虽然父皇可能不一定听我的,但这就是我的态度。就算我不喜欢崔佑虔,就算被父皇为难的人不是崔佑虔,我还是会这么说的,我只论对错!”
听完李顺懿的这番话,李琅月颇有些感慨。
“我们福安长大了。”李琅月摸了摸李顺懿的头。
“十四岁啦,马上就十五了,小姑姑十五岁的时候都考中榜眼了,怎么还在这里取笑我。”
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李顺懿的气也消了大半。
李顺懿有自己的主见,李琅月是欣喜的。
至少现在她能够确定,李顺懿不会被感情牵着走,就算她非常非常喜欢崔佑虔,她也不会丢掉她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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