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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被外人知道,李琅月放着自己的私邸,偌大的公主府和皇宫都不住,反而住进了他的宅子,那流言蜚语必然甚嚣尘上。
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李琅月去和亲的人,哪怕知道这不过是她的一步棋,他也不希望她以身涉险。
他想过各种方式阻碍李琅月的计划,除了利用她的声名。
恶语伤人,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鬼。没人比沈不寒更清楚一身污名的代价。
尤其这世道对女子,从来都更为苛责。
他甘愿做她的面首门客,大昭先前有那么多公主都养过面首,这根本不算什么事,百姓顶多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,在背后议论几句公主风流。
但这些面首都是养在公主府上的,从来没有公主住进面首的府邸的先例。
李琅月尚未出嫁,若是李琅月住在他的府上被人知道了,那旁人便会将李琅月如何恶意中伤李琅月,沈不寒根本就不敢想。
尤其是……他现在是这样的情况。
即使她替他平反伸冤,可他已是残缺之身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宦官的名声很坏,在他之前不少权宦,都以别建私宅豢养并折磨女子为乐,其中不少权重一时的宦官,甚至能将县君乡君一级的宗室女收作婢妾。
人们鄙薄宦官,也鄙薄那些宦官的女人,认为是他们贪慕荣华,自甘下贱。
沈不寒知道,即使他脱下蟒袍,换上朝服,可在很多人眼里,他依旧于宦官无异,不过是披了一层不一样的皮。
他一向反对和亲,假使真的有机会阻挠和亲。人们一定会认为是李琅月不愿和亲,不知廉耻地爬了他的床,才侥幸逃过和亲。
世人不会愿意了解他们之间的真心,只会朝着他们愿意以为的方向揣测,朝着最淫靡不堪,最浪荡可耻的方向中伤她……
沈不寒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,哪怕只有一点可能也不可以。
“怀风,不会有人知道的。”李琅月伸手环住了沈不寒的脖子,将脸埋在了沈不寒的脖颈处。
虽然,她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,沈不寒是她的,她想光明正大地和沈不寒在一起。
但是,现在还不是时候,计划还没有完成,有件很重要的事,她还没有做,她不能半途而废。
“那也不行。”沈不寒安抚地拍了拍李琅月的背,“你若是觉得和骆西楼顾东林住在一处尴尬,那给我明日去寻新的宅子,我搬出去,师父的旧宅给你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李琅月将沈不寒的脖子搂得更紧了,直接将人扑倒在地上。
“怀风,这么多年,我就想有一个家,一个有家人的家,不是一处空荡荡的宅邸……”
此心安处是吾乡,同样,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。
不知道是被李顺懿无意间的玩笑话,还是被隔壁骆西楼顾东林蜜里调油的干柴烈火给刺激到了,李琅月突然就特别想将沈不寒牢牢地栓在自己身边,一刻都不想让他从自己的视线里离开。
李琅月呼出的气息中缠绕着几分醇郁的酒香,沈不寒以为李琅月又喝醉了,而他自己也被西戎使者到访一事搅得心里乱乱的。
沈不寒在得知西戎太后可能是嘉柔公主的时候,先是替李琅月感到不值与怨愤,但后知后觉,竟然又生出几分可耻的庆幸。
对于李琅月决意前往西戎和亲一事,沈不寒有过千千万万种假设,不只是猜测李琅月的动机,沈不寒甚至猜测过李琅月前往西戎后可能发生的所有事。
万一西戎王当真年轻英俊,孔武有力,万一在这场充满算计的和亲中,她不小心动了真心怎么办?
国朝的联姻与和亲中,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,先婚后爱,假意中动了真情。
毕竟,在男女关系中最重要的东西,他给不了她……
但如果西戎太后真的是嘉柔公主的话,现在的西戎王便是李琅月同母异父的亲弟弟,二人之间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可能。
他就是这样一个可耻卑劣的小人。
沈不寒联想到不久前刚窃听到完颜雅设计勾引野利思律,又想到先前在万国春撞见骆西楼和顾东林的亲密之举,接着又想到现在隔壁的骆府……
再看看怀中抱着的李琅月,沈不寒的脑子现在也是乱成了一锅粥,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交织荟萃。
“德昭,你先歇着,我去隔壁榻上。”
沈不寒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喘息,扶着李琅月的肩膀起身,打横抱起李琅月,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,替她盖好了被子。
“春夜寒凉,睡榻上会生病的。”李琅月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只是拉着沈不寒的手不让他走,“又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。”
他们上次躺在一张床上睡觉,还是元德十九年的科考前夜。
沈不寒怔忡羞窘之际,李琅月已经一使劲,将人拽倒在了床上,掀了一半的被子,盖到了沈不寒的身上,随后搂住沈不寒的腰,不由分说地钻进了沈不寒的怀里。
沈不寒每每回想起元德十九年的那个晚上,仍然觉得无比荒唐。
但是现在的每时每刻,都比元德十九年更加荒唐。
他们好像……一直在不停地越界……
“德昭……”
沈不寒的眸中蓄着隐忍的惊涛,他轻唤李琅月的名字,伸手将她覆在面上的发丝撩到耳后:
“你知道吗?其实元德十九年那个晚上……我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
李琅月闻言,原本半眯着的困倦双眼立刻睁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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