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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以为真的能丢下一切,没想到最终荒诞到被一个男人囚禁。迫使他一遍遍丶一次次不停回忆从前,正视过去。
慢慢的,他一阵头昏目眩,而浑身没有黏腻的感觉,应该是清理过了。即使如此,季青依然极度愤怒,恨意滔滔之後涌现一股莫名的委屈。异国他乡,连鸟都是没见过的品种,陌生的环境遭遇如此变故,季青怎麽能不感到委屈?
当然,最主要的还是季苏风给他带来的伤害。
啪嗒。
就在这时,门开了。
让季青愤怒的始作俑者端着盘子进来,对方脸上挂着伤,那是昨晚季青挣扎用指甲划出来的,一条血红的痂。
季青脸色煞白,满眼憎恶。
季苏风眼眶依旧红肿,昨夜的崩溃和哭泣都是真的,他显得比季青更加憔悴,“吃饭。”
只可惜倔强的季青扭过头,用无视的态度对待卑微乞求的季苏风。
季苏风喉结滚动,他眉头一皱,走上前放下盘子,单膝跪在床边,蛮力掐过他的下巴,重重地命令,“我要你吃饭。”
季青只盯着他的眼睛,发出一声冷笑,“我凭什麽听你的?我还想要你死呢,你能不能听我的?”
季苏风不卑不亢擡起头,他淡然地说季青希望,他就愿意。
这让季青感到意料之中,合上眼,露出一个凄惨和悲哀的笑容。
季苏风耷拉着脑袋,宽阔的肩膀让季青再一次丶又一次感慨,季苏风的成长不止停留在青春期,他似乎还在长大,而且无休止地变强变偏执。
“哥,吃饭好不好?”季苏风挤出笑容,“然後我帮你……上药。”
季青还用平静的眼神看向他,季苏风抿唇羞愧接着道:“我看你昨天……流血了,不知道是不是裂开……”
屈辱感让季青再也无法直视眼前的人,他执拗地转过脑袋,深吸气,不愿再开口说任何话语。
季苏风没辙了,他颓然地注视着季青宛如说拒绝的背影,自顾自褪鞋爬上床,吱呀一声,季青心跳如雷紧闭双眼,不作任何反应。
那一瞬间,空气仿佛都跟着凝固了,四周温度骤降,如寒冬莅临。
季苏风望着季青的後脑勺,胸口钻心般痛,他轻轻地丶缓缓地凑过去,抱住他的腰,喃喃细语地回忆:“哥哥,以前你总是这样抱着我,给我讲你以前的事。你说你喜欢我,喜欢我的乖巧和听话,喜欢我总用那种爱慕的眼睛看着你……”
季青内心平静的湖面早已经不知不觉泛起涟漪。
“哥,那时候我生长痛,你每天训练完,还任劳任怨帮我按摩腿和腰,你夸我长高是好事,会越来越英俊帅气……”季苏风用脑袋依恋地磨蹭着他脊背,“可是我当时好害怕。我怕你嫌弃我越来越高,怕你不喜欢我的结实和魁梧,怕你觉得别的男孩瘦小可爱,而我只能这麽大一块……”
季青轻轻咬住了嘴唇,视线突然变得无处可放,至少,他不敢去看季苏风的脸庞。他拼命提醒自己,这个可怜兮兮爱诉从前的季苏风是装的,毕竟昨夜他见识了这个人的狂妄和暴戾,尝过了疯狂的虐夺和言语的羞辱,那些恨意说得真心实意,那些要折磨他的话字字诛心,季青还要如何相信眼前季苏风看似无害的表象。
季苏风狠狠抱住怀里人,用仿佛要把他嵌入身体的野蛮力量,狠狠地抱着,声音变得那般痛苦,“哥哥,我爱你,哪怕你恨我,哪怕你现在不愿意再看小风一眼……可我还是爱你。我经常做梦,梦到你在阳光下对我微笑,摸我头,夸我赛车技术越来越好……你能不能再喜欢上我?季青,我不介意这三年你有过谁,我不介意你是不是喜欢过别人……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?青哥,再喊我一声弟弟,好不好?”
说完,季苏风像个孩子般,又委屈又无助地哭了出来。
季青用手肘推开他,“你爱我?你爱我会这样对我吗?你囚禁我,强迫我,昨天还说……还说……我只是嫉妒你比我强。”季青说着说着就嗤笑起来,“对啊,我是嫉妒,我怎麽能高尚到不嫉妒?我是人,活生生的人,我没有你那麽伟大,伟大到愿意为谁去死!”
季苏风垂眸无言,只顾用手去抚摸他的脸庞。他累了,不愿意争辩解释什麽,更不想因为语言来回争斗再次毁掉此刻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光。
季青双眼因为恼火充满血丝,挣扎扭动身体,用脚一下又一下锤打无辜的床板,然後恶狠狠地说:“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!季苏风!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杀了!”
“不要说这些了。”季苏风深吸一口气,退出温柔的地方,爬起来,拿过床头柜上的盘子,让他吃点东西再说吧。
季青怒目而视,季苏风手悬在空中,随即他想通了,放下东西,直直走出去。
“季苏风!你放了我!”季青再次撕心裂肺地吼道:“不要一错再错了!”
季苏风止步,怔愣片刻,迈腿无视他的声音准备关上门,季青眼睁睁看着光源越来越小,他绝望地怒吼:“季苏风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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