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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苏风倚在他胸前,“哥哥,晚安。”
两人相拥,一夜无梦。
然後呢?美好的夜晚是短暂的,隔天一早,睡眠较浅的季苏风听到了门口细微的声音,钥匙卡啦,门似乎开了。
季苏风还在季青怀中,他挪动脑袋,睡眼惺忪望过去,直接撞见站在床边脸色铁青且表情严肃的季顺英!
时至今日,季苏风都时常在睡梦重回鸡犬不宁的那天,梦见季顺英铁青且难看的表情,梦见季青护着他时倔犟的脸。
他再度睁开眼睛,伸出一双粗糙的大手,望着近在咫尺的肌肤,季苏风慢慢缓过神,一看凌晨四点,他毫无睡意起身,坐在床边捂脸颓然一笑。
这麽多年,他仍然时常梦见和季青的点点滴滴,从初遇到分开,再到季青消失,即使季苏风从小到大都在和车打交道,但他没有一次梦到这个东西。
有关青春和哥哥,占据了他整个人生,赛车对他而言就像某种媒介,一个与季青相连的契机。
比赛结束,或许这条线就断了。
他好像没有束缚的风筝,得到自由,随风飘荡,可是接下来呢。
季苏风面无表情地穿上衣服,脚步咚咚走在陌生的房间里,他来到洗漱台,看着镜子里颓废的人脸,看着那布满血丝的眼睛,觉得自己被改名後就被烙印上某种魔咒。
他并不渴望自由,他希望自己这辈子被困住,被季青掌控,哪怕痛苦丶哪怕癫狂,但季苏风会感到幸福。
可惜事与愿违,季青一直松开他的绳子,一直让他一个人漂泊。
离开时他对季青说的那句“你自由了”,其实是讲给自己听的。
季苏风露出苍白的笑容,镜子里的他五官扭曲,他心想自己早就病入膏肓了,不然为什麽会那麽恨丶那麽爱。
不等他思考更多,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,季苏风随意套上短袖,看着屏幕备注,轻轻放在耳边,“hans?”
“老天爷,我得给你实话实话……”电话里头hans的语气严肃而急促,“季青他来农场了,本来我是不愿出卖他的,可是丶可是这里有个天大的消息……”
季苏风眉头紧蹙,“出什麽事了?”
“总之,你先过来吧!他喝了好多酒,我怎麽都拦不住,而且丶而且这附近很多gan男人屁股的家夥,你懂吗?我快要接受不了了,我有点想吐。”
喝酒?季苏风深吸一口气,挂电话拿过车钥匙就往外面跑!
离开德国的飞机是明晚,可是今天,他来不及收拾东西了,租赁到期的车就这样续费延时飞驶出去,两个小时的车程让季苏风不敢懈怠一分钟。
那是他童年的居住的小镇。
季苏风脑子里闪过太多可能,他火急火燎跳下车,天已经微亮了,四周都是喝多了的壮汉,甚至许多勾肩搭背走出来,这是一家同志酒馆。
他黑脸进去,穿行在浓浓汗味和腥味的狭窄环境,越过几位挡路的男人,看到角落守着季青的hans。
男人尴尬起身,摸额头解释:“上帝,这几个小时我不知道自己怎麽熬过来的,我差点被几个男人调戏,他们摸我的脸还有屁股,我为了保护他差点失去了贞洁!我可是有家庭孩子的人。”
季苏风只顾冷漠地注视着醉醺醺的季青,他胸口似乎堵上什麽东西,毕竟这一切都糟透了。
在国内,他们分开的几年里,季青是不是也时常这样去酒吧玩乐?是不是也这样喝醉,和不认识的男人419?随意到能与任何一个男性上床?所以胃才不好?
他不是酒精过敏吗?怎麽可以在外面……这麽毫无防备。
“帮我搭把手。”hans还想搀扶季青,“嘿!青风!他好歹是你哥……”
季苏风一把推开他,将面前的酒瓶全掀到地上,噼啪清脆,hans目瞪口呆望着季苏风不费吹灰之力抱起没有知觉的季青离开,hans愣了愣,连忙紧随其後。
“你要带他去哪里?”hans越过一堆人,推推搡搡来到季苏风的车旁,满头大汗地询问:“要是他醒来……”
季苏风不顾男人的阻拦,稳稳地把季青放在车後,审视身下沉睡过去丶满脸醉态的季青,他当着hans的面扯过季青的衣摆,露出一片泛红且冒红疹的肌肤。
原本hans诧异,感慨对方居然想脱掉一个醉汉的衣服,“喂,他是哥,你不要再对他……”可看到季青满身的疹子,他立马慌张起来,“天!是过敏了吗?”
季青扭头痛苦地哼了一声,hans想钻进车却被季苏风拽开,“你的任务完成了。”
“等等,可是……”
季苏风用一只手捏住他的肩膀,“我只让你照顾他,钱会给你。”
hans这些天和季青早已经成了朋友,虽然刚开始他不愿意接这个诡异的活,但是相处下来,他对季青颇有好感和尊重,不然他一个直男也不会陪季青来同志酒吧,而且……他内心居然会有点担忧青风再次将季青绑起来,对他“施暴”。
hans还想说两句什麽,季苏风擡手猛地一推,男人後退踉跄几步,差点跌倒。
“你的任务完成了。”季苏风居高临下,言语冰冷,“别再和他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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