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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品德的品,文化的文。”
“哪年生人?”
“呃……我认识他的时候三十四五的样子。”
褚霞回答问题的同时,唐喆学已经切换到查询系统的界面,还行,叫石品文的男的不多,一共就查着仨,有一个已经死了,还有一个年龄不符,剩下的那个,年龄、籍贯都和褚霞的描述吻合。在他的示意下,林冬偏头看向电脑屏幕,刚放平的眉头又微微提起——石品文曾在二十五岁的时候,因伙同他人绑架一名九岁儿童被判入狱十年。算算时间,该是在他出来没多久就认识了褚霞。这也印证了当时警方的推测,绑匪有前科,不停的变换交易地点是为了反追踪,同时也有可能是因为发现了警方的介入而选择终止交易。
唐喆学把证件照打印出来让褚霞辨认,确认他们查到的石品文就是她说的那个。
等唐喆学回位子上坐下,林冬继续问:“你和那位白警官提过石品文么?”
褚霞面露尴尬:“没有,我没提……是白警官自己查出来的,也是他告诉我,石品文有绑架的前科……那个时候我才知道,原来孩子是被他绑走的……”
“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么?”
“我问他,他说是为了弄笔钱,带我和孩子一起离开老林。”褚霞纠结的捻着衣服下摆,“我那时候不懂《婚姻法》嘛,不知道我跟老林只办酒不领证,算不得是合法夫妻,他中的彩票和店面,我要是跟他闹翻了,一分钱也拿不到,再说孩子也不是他的,就更什么也落不下了。”
“你当时就确定孩子不是林舟栋的?”
褚霞闻言面上一红,头埋得更低。这种事怎么好拿出来放在台面上说,横竖女人自己心里有谱。迟疑片刻,她很轻的点了下头。
林冬无意让她难堪,顺着继续往下问:“你就没想着把孩子要回来?”
“要不回来了,他说已经卖给别人了。”
“那他当时是怎么进的房间?”
提及此事,褚霞抬起脸,懊悔皱眉:“我真没想到他会趁我洗澡的那么点功夫就把钥匙复制了,都怪老林,要是安个好点的锁,钥匙复杂一点,怎么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就被复制了,我爹就是锁匠,这个我懂……当然石品文也是好心,要是拿不到钱,我们母子俩就算跟他走也是喝西北风。”
听到这,林冬摘下眼镜平置于桌上,略显无奈的搓了搓眼眶。没法说这女人,石品文都给她坑到这份上了,还说人家好话呢。还有,那姓白的是怎么回事?都查着是谁干的了,怎么不往上报呢?
不过内部问题留着后面查,眼下得先把绑架案结了。
重新戴上眼镜,他继续问:“现在这个石品文在哪?”
褚霞一脸茫然:“不知道,我联系不上他,从我问完他的第二天开始就找不着他了,打手机一直关机,孩子到底去哪了还是白警官告诉我的。”
林冬视线微怔,凝思片刻问:“你和白警官还有联系么?”
“也没了,他给我最后打的一个电话就是告诉我孩子在哪。”
“他手机号你留没留?”
“留了,我一直没删。”褚霞抬眼看向放在审讯桌上的手机,刚进屋的时候手机就被唐喆学要求拿出来放桌上了。
唐喆学起身把手机递给她,让她调出那位“白警官”的手机号。记下号码,唐喆学上楼去找秧客麟,用无法查询来源地的网络软件拨打该号码——不算意外,系统提示已停机。
号码非实名制,唐喆学又让秧客麟查到底是从哪卖出去的,随后将石品文的背景资料交给其他组员,叮嘱他们查找此人的下落。安排好工作,他返回到审讯室,继续问褚霞有关白警官和石品文的细节。然而时隔多年,她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,尤其是白警官,连面都没见过,只说对方听声音大概是三四十岁的样子。
当她提及这位“白警官”打电话的时候,总感觉离听筒有点远、像是故意压着嗓子说话时,林冬平淡的眼神中凝起一丝光亮。略加思考,他把唐喆学叫到走廊上,留对方站审讯室门口,径自朝前走去,走着走着一转身,拐进安全通道。唐喆学的疑惑随着那扇缓慢合拢的门渐渐提升至顶峰。突然,手机响起,居然是林冬打的,他接起来就听那边:“喂?我说话是不是离听筒很远?”
唐喆学应道:“是啊,还不太像你原本的声音。”
电话随之挂断,很快,林冬从安全通道里出来,一手举着手机,一手举着个拆下来的香烟过滤嘴:“这是老警员用的简易变声手段,把海绵往听筒位置一挡,声音便会有一定程度的失真,我跟你爸的时候,看他用过这招。”
“????”
吃惊之余,唐喆学未免感慨——托技术发达的福,变声软件如此方便,我装个女的都行。同时他意识到了这一情况所试图掩盖的真相:“所以这位‘白警官’正面接触过褚霞,怕她听出自己的声音,刻意为之。”
“是的,要是没猜错的话,他也不姓白。”眉眼间凝起丝忧虑,林冬幽幽呼出口气:“如此看来,当年接触过这个案子的每一个人,都有嫌疑。”
TBC
作者有话要说:
EMMMMMMMMMM,这一卷快到尾声了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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